「這是女衛生間,你走錯了。」
韓瑩冷淡的說完,繼續沖洗手上的血漬。
夜越珩冷謔一笑,漫不經心的打開水龍頭洗手。
「我還真是小看你了。以為你有多癡情,沒想到,這麽快就找好了下家。」
韓瑩眸色一爍,不想理會他,甩了一下手上的水珠,徑直向門口走去。
見她要走,夜越珩猛地攥住她的胳膊,兇狠的朝後一甩,將她整個人抵在墻上。
「孩子是誰的?你什麽時候和顧池勾搭上的?」
盡管兩人已經離婚四年。
可他還是下意識的將她視作私有物品。神情和語氣,依舊如高高在上的帝王。
韓瑩被夜越珩壓製的動彈不了,冷漠又嚴肅的瞪著他,「夜先生,請你放尊重一點,如果要談公事,請去Office談。如果要談私事,對不起,無可奉告。」
夜越珩聽了,唇角勾起一抹陰沈的冷笑。身體又頃前幾寸,使兩人的距離貼的更近。
韓瑩鄒緊眉頭,心弦也條件反射般繃緊了。
從前,他在她面前占據著絕對的主導權和控製權。近七百個噩夢般的夜晚,讓她的身心都留下恐怖的陰影。
盡管已經過去了四年,可她身體裏的神經,依然保留了對他的恐懼。
「夜越珩,你放開,這是公司,你不要亂來……」
「你怕什麽?怕被人說你賤病發作,在公司的洗手間勾搭前夫?」
「你有病吧?我警告你,嘴巴放尊重一點。」
「你這種心機婊,也配得跟我說尊重?」
「夜越珩,你不要太過分了。」韓瑩憤力的掙紮幾下。
可無濟於事。
夜越珩將她雙臂反剪在墻上,使她無力掙紮。他的個子太高,壓迫感和征服感逼得人透不過氣來。
「你不就喜歡我過分嗎?呵呵~,沒想到,四年了,還是這麽喜歡裝清純。」
說著,夜越珩摘了她的黑框眼鏡,邪佞的看著她的眼睛,「這副又純又欲的臉,顧池也很喜歡吧?」
韓瑩徹底慌了,「神經病,你幹什麽?你放手……」
對於她驚慌的反應,夜越珩滿意的笑了。
兩人沒離婚時。
每每在床上,他都喜歡用最霸道,最極具侵略性的方式懲虐她。
既然她費盡心機爬上他的床。那麽他就要讓她知道,上他床的恐怖。
「怎麽?你怕被人看見?怕顧池知道後甩了你?」
「韓瑩,別裝的這麽一本正經。就你的那點小心思,趁早收起來吧。」
韓瑩徹底生氣了,「夜先生,請問我那點小心思時什麽?」
「離婚時不是說好了嗎?從此離開港城不在回來。現在又回來做什麽?成心惡心我嗎?」夜越珩挑眉,一臉的狠唳。
她回來也就算了,居然還帶回來兩個野男人的種兒。
哪怕他們已經離婚,他依然有種被綠,被背叛的錯覺。
他可以不愛,可以拋棄。但他就是不爽別人接手他拋棄的玩物。
「我回來是繼承我爺爺的遺產,跟你有什麽關系?」
「你放尊重一點,放開我。」
「尊重?你也配?」夜越珩冷笑,大手放肆的在她身上遊走。
「夜越珩,我們已經離婚了,我更不欠你什麽,你不要這樣羞辱我。」
「你再不放手,我就告你非禮。」
「你告我?」
「呵呵~,在港城,誰不知道你當年耍心機,給我下了藥,主動爬上我的床?」
「這才過了四年,就忘了?」
「夜越珩,我最後再跟你說一次。我沒有對你下藥,我才是受害者。」
「裝,繼續裝。」
韓瑩平息一口冷氣,懶得在跟他多說什麽,「呵,你說是就是吧。我現在才發現,比你好的男人多的是。」
「跟你離婚,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。」
這句話,徹底激怒了夜越珩。他猛地低頭,狠狠的堵住了她的唇。
他的吻,一如既往的充滿攻擊性,恨不得將人生吞活剝。
「嗚…你放開…」
夜越珩猛地又擡起頭來,滿臉的戲謔,「你以為我還會碰你嗎?別自作多情了。別人碰過的女人,我嫌臟。」
說完,夜越珩悻悻的松開韓瑩,向洗手間外面走去。
韓瑩擺脫了控製,臉上一片狼藉,唇膏也被吻的散了。
「夜越珩,你站住。」
「怎麽?想投懷送抱……」
夜越珩不屑的回過身來,韓瑩已經脫了高跟鞋,如一只小獅子,猛撲過來。舉著高跟鞋,在他身上瘋狂的砸了十幾下。